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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的今天,美國本土遭遇重大的恐怖攻擊行動,雙子星大廈的毀壞,這場事件 帶來的是一個里程碑式的影響.此事件的相關研究非常多,解釋的空間非常大,或 許是因為美國作為世界強國竟遭受此重大打擊,不可不謂為巨大的挫折,此次攻擊 行動甚至被美國直指為戰爭行為,對於研究戰爭或者國際的人來說,一種新型態 的轉變正浮上檯面.

戰爭是國際的嗎？答案或許該調整了,民航機衝撞雙子星大廈帶給世界的新鮮事 ,首次發生在國內的攻擊行動被聲稱是一種戰爭行動,國對國的教條該改寫了,戰 爭也可能是在國內進行,這是否意味著所有相關的國際戰爭規範都應該改寫了, 還是現在的國際社會已經走向戰爭階段.「不對稱戰爭」有更多的討論機會,軍 力的不對等、形式的不對等、輿論的不對等,往往不對稱的戰爭的條件與優勢也 將受到質疑,很難不在這次的攻擊行動中,感受到強大的美國瞬間形成一個必須 受「不對稱戰爭」的羽翼保護的受害者,這是報復行動嗎?這是對強權美國的一 個諷刺.

重建「雙子星」現在是廣泛討論的建築話題,一個商貿中心在這次戰爭行動中, 以非軍事單位與身份參與了這次沒有預警的戰爭行為,許多無辜的人民死在這次 攻擊行動中,重創的標的物、使用的攻擊武器令人感到非比尋常,比起過去的人 肉炸彈攻擊行動,更受人注目的是更多的軍事行動隱藏在平常不容易注意的民間 活動之中.人肉炸彈的訓練,令人想起二戰時期日本的神風特攻隊,今日的民航機 衝撞,似乎必須想成是一種人肉炸彈的擴大版,一個人的炸藥有限、攻擊目的也 有限,但是透過這類工具的使用,擴大的攻擊的範圍與彈性.也許這是令人難以了 解的疑惑,這些民族何以願意以一己之生命做出如此行為.這對於西方社會來說, 顯然無從了解起.

這種疑惑在美國社會延續著爭辯,二十世紀末的冷戰結束,福山的民主勝利、意 識形態終結說與亨廷頓的文化衝突說,顯然形成不同的畫面,樂觀與悲觀之間的 差異似乎永遠代表著積極與消極之間的迥異態度,這樣的爭辯該與全球化與本土 化基本教義之間劃上等號嗎?透過這種爭辯,可以理解到那個延續甚久的激烈辯 論尚未結束,是持續有辨證的空間,還是如同雙子星一樣,盲目的熱情將會掩飾對 危機的警覺,意味著沒有解決妥協的空間,價值之間的爭議,不管是文化還是意識 形態,不同的理解角度似乎在此處完全展現不出解釋力道,當戰爭被刷新形式時, 這並不是代表著哪一方的論斷獲得支持,而是代表著全面性的否定,包含所有的意 見.

中世紀的降臨是一個嶄新的議題,新時代的多元並立似乎是核心,這是否意味著短 暫時間內國家的地位仍舊存續著,現實主義的分離國家單位的觀點受到質疑也已經 經過了兩個世代,三派鼎立之下,理想的復甦以及建構的細緻化,不管是宏觀分析 還是微觀分析,全球化沖離了原本的分析原點.中世紀似乎相對於羅馬帝國而言正 是如此,多元的民族與散落的城堡所象徵的權力關係,合作的關係與宗教嘉勉與對 內外國家國際想像承認的建構因素,三派國際關係理論的互相融合似乎為了過去 的侷限而修正,能說這是理論細緻化的結果嗎?我想面對全球化下的若干說法,只 是添加了更多的變數,民主的問題重新浮上檯面,西方學者似乎認定了民主正在 挫折中,這更多意味著民主的民族侷限性,還是只是對新鮮的政治形勢的短期蜜月 感受,又或者是民主的基本教義作祟,從捍衛著政治形勢來傳遞那長久存在西方觀 念裡根生柢固的那塊理想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