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擁有言論免責權的那些國會議員,到處說出一些沒有人要相信的鬼話時,你還
能指望像我們這樣的平民百姓能說出什麼由衷之言,尤其在這個「言論自由」倒
退的社會,一個被貪污家庭的女兒形容為「人心可怕、人言可畏的」的時空下。
空談智慧的人招來山頭之譏,恥言夢想終究會被現實擊倒,努力的人背後總必須
存在一個辛酸的歷程作後盾,沒有這些,成功,不過是一個自說自話、自憐自艾
的的怨嘆。
其實看昨天那位投書的前第一公主,也許會引起社會一點點漣漪般同情的不會是
陳水扁泛黃的死臉,不會是那位看起來只剩下聲帶是健康的醫生之女,不會是理
個大平頭的真正幕後操盤手,在一連串約談、收押中還能大手筆購物,奢華形象
並沒有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影響到,也許反正最後一定以政治迫害得到特赦
,然後社會上就是一陣子被經濟衰退蒙住眼睛的暴民繼續耳根子輕的被人牽著去
擾亂好不容易靜下來的社會。然後,我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在國際組織上得到一
個名字,緊接著揭開在那個名字上的真正統屬機關,原來是另一個國家,成功的
建國了,只是那是個「國中之國」,反正大家開心就好了。
我很喜歡悶鍋這個節目,在那裡看到政治的幽默與悲涼,少了點自以為剛正的虛
假,被硬扣上引導辦案名聲也沒關係的內幕販子,也許換取這一生好不容易得到
的幕前機會,也許未來的人會像崇拜「深喉嚨」一樣的崇拜你,儘管那一切都將
會罩上司法不公的陰影,有什麼關係,只要不要非人道的對待那群曾經危害社會
的人就好了,因為死人也是會起連鎖反應的。一個在自由廣場上燒不死的,要餓
死更多的家庭,沒腦子的人總是會被社會唾棄與輕視,這就是一個冷漠的地方、
冷漠的人、冷漠的諷刺,因為他們總有更迫切需要的謊言來遮掩自己的懦弱。我
不大愛到「中正紀念堂」,因為那裡被改成名不副實的「自由廣場」,那裡一點
都感覺不到自由,只有夜晚露宿在那的時候,才稍稍感到威權時期那位父親般的
蔣公,曾給予我勇氣跟溫暖,我才會堅持下去,直到清晨被太極拳老頭給吵醒。
我很喜歡丫子,因為她的牙很可愛,在激動的時候看的最不清楚,前第一公主的
講話很有趣、但卻也很悲哀,很無奈,但是卻也「有心」。只要看著她的瞇瞇眼
就行了,因為真正的前第一公主,眼睛可是睜得比誰都大,因為她比他爸爸更有
農村家庭出身的氣魄,那是粗獷而富有生命力。
博取同情最好的方法就是要裝強勢,絕對不能夠示弱,尤其在為了平反的時候,
這是這個社會最隱晦的遊戲規則。同情不是要人家可憐你,如果可憐是組成同情
的最大成分,世界上就不會有那麼多的可憐人了,而是要能喚起旁人心中聽不見
的吶喊。一個故事這麼說著:「一個人被上帝恩賜了所有的好處,但是代價是不
能夠對旁人展現。」這個人感到無比的痛苦,心志不能被旁人所知是委屈的痛苦
,就像阿扁的建國基金被人嘲笑一樣,只是如果堅決要建國,發起募捐,有多少
人肯捐錢, 那是個不可能實現的夢想,因為上帝就是要人彼此互相誤會、猜忌,
祂才不用費盡心思去設計一個多采多姿的社會,只是除魅化後的時代,這樣的幻
想早就被高科技給徹底粉碎了,我們的希望在這裡,但是生命也將毀在這裡,這
是一個悲觀論者告訴我的,他言詞懇切,就像投書的前第一公主一樣。我問他為
什麼不投書去告訴眾人,他問我除了自焚,誰還會管你說了什麼,在只活了百分
之七十的視覺動物面前,別指望能夠讓它們瞭解什麼,更何況這些動物根本沒有
文明、不瞭解文字的恐怖,因為他們不懂文字,更不懂眼睛裡演著什麼,其實你
抓一位頂尖的哲學家,他只會告訴你,不要輕易相信文字與眼睛,只要相信一件
事,就是你現在相信什麼?
我不是個基督徒,我也跟宗教志氣不相投,只是我相信這樣的恩賜每個人都有,
這是眾人平等最基本的假設,也是最基本的渴求,這點在中國的老祖宗也常常講
這樣的話,只是沒什麼會信那一套,我也不相信,因為就像我剛剛說的,只有你
自己願意去聽並說服自己也聽到這樣的聲音,否則聽到也只是充耳不聞。如果你
喚不起這樣的平等感受,任何作為都會被打回票,你閃了左邊的臉頰,但是永遠
躲不過來自後腦杓的重擊。示弱只是代表你理虧,強勢也許會被人認為你硬凹,
並不鼓勵這樣的作為,只是法無外乎情,真相永遠都是流動的,只是現在流到了
死角,什麼時候流出來,也許在你死了之後。
他相信了,你呢?
- Nov 21 Fri 2008 12:37
前‧第一公主 <br /> Believe or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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