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伊德生於耶路撒冷,在英國的佔領期間,就讀於巴勒斯坦與埃及 當今國際上舉足輕重的文學兼文化批評家,以東方主義一書名聞遐 本書一共分作緒章跟其他六個章節,是作者應邀英國廣播公司開辦 緒章的部分,主要在說明這幾篇文章的形成背景。 為國族與傳統設限。 知識份子的流亡-放逐者與邊緣人 專業人與業餘者
開羅的西方學校,之後赴美取得哈佛大學博士學位,畢業後任教於
哥倫比亞大學。
邇,其對後殖民論述的建立跟發展具有決定性的影響,同時也清身
參與了巴勒斯坦的政治運動,不論就其學術方面或是實際的政治參
與,都有著不錯的成績。
知識份子論代表他對知識份子的反思之後的看法,但是同時也可以
說是他身為一位名副其實的作而言不如起而行的知識份子的心得。
的李思講座而發表一連六週的演講,講述他對於身為一個知識份子
的心得與見解。
知識份子如何形成?
格蘭西將知識份子分作兩種,一為傳統,二為現下社會上流竄的有
機知識份子。後者改變人們的想法,是不斷創造的一群。
拜達認為知識份子只限於一群有著卓越心志,高超道德的小團體,
能夠避免來自世俗環境的誘惑與包圍,而真能作到這樣的人必然甚
少。
薩伊德認為自己對知識份子的形象塑造比較傾向於拜達,但是那比
較難在現實的環境中達成。相反的,格蘭西類型的知識份子則在現
代的世界成型中,逐漸出現,有增多的趨勢,甚至形成一個群體,
但是他們也充其量成為一個新的階級。
薩伊德同意格蘭西對知識份子的定義,但同時也認為最終只是將這
群人模糊掉,一批批的專業人士,與世俗隔絕,並非薩伊德的所樂
見。
知識份子是能夠清晰的代表著一個觀念,並向大眾宣說;不為社會
上的許多組織所收編,而是超然獨立於這些組織之上,對於所有既
有的事實加以質疑與批評。
由於全球解放的緣故,加以知訊傳遞的方便性大增,使的一般知識
份子不若以往般容易定義,而納入了歧異的觀念,觀感也不能如同
過去般攏統。
地域上的區隔使知識份子不能單就字面的意義解讀,須探究其生長
地的影響及差異。因地域限制,使知識份子容易在思考形式的過程
中,或多或少受影響,因此失去應有的公正與超然。
但是偏差是不能避免,只是在團體中,知識份子不能將思考的責任
委諸集體。處在團體中的知識份子所應有的行為當如范農所說:即
使效忠於一個群體之中,但也不能夠絲毫降低自己的批評意識。
流亡者的心境與複雜的心理感受是知識份子所應有的一種看待事物
的角度。
由於流亡者本身既不能夠完全適應並融合於新的環境之中,同時也
不能夠忘懷過去的歲月,以及因此在其心中造成不小的失落感與對
前途未來的傷懷。
這樣的遭遇,使他看待事物能不全由一個角度或方向審視,能納入
不同的經驗及觀感。同時這種經驗也是使的他在看一件事物的時候
不只看到他的表面,而是從其發展的過程去思索,相信任何事物皆
是由卑微而興起。
移民者的優點即是因為遠離權威,走向邊緣,而從邊緣所看到的一
些事物往往不是平常生活在主流權威下所能看到的。
延續格蘭西,之後可能造成的負面影響:專業份子的出現,原本應
該在社會上為大眾發生監督的功能被枝節末業的專業知識所掩蓋。
同時也可能因為其專業知識而社會所援用,知識份子同化於社會大
眾之中,更加劇其隱沒的速度。
來自四種因專業而生的壓力,身於社會之中,就絕對不能夠脫離社
會上對你各種關係的附著,而面對並抗拒這些結果的唯一辦法,就
是培養自身「業餘」的觀念,對任何事物皆秉持著對於該目標的堅
持與熱愛,而不摻入任何其他的關係。
為此方能使自己雖處於群體之中,但是能夠超然於群體之外。
對權勢說真話
對於言論須執著確切的執行力,不若群體有時為了團隊的利益著想
不得不將言論作為籌碼般運用,因於團隊之中,知識份子的地位與
角色是衝突不適。
然而,說真話或是發表一個言論對於知識份子而言不外乎想要人類
群體能更向上攀升,生活的更好,提醒曾經被忘記的過錯,並避免
其在另外一個地方被施行。
為求影響力,更為不能夠像潘格樂思市的理想主義,認為一切將趨
於至善,而是必須趨準時機,衡量不同的選擇,並選擇其中較有利
的一項,堅持代表,求其裨益於群體。
總是失敗的諸神
知識份子的確切形象。諸神的意義來自於1949年克羅斯曼所編的一
本名為失敗的上帝一書,藉此體現出,知識份子與世俗權力間的交
互關係,亦即是對權力核心的轉移服務。
知識份子並不可能完全不用涉及社會上的事務,而積極參與更是薩
伊德所重視的。但是知識份子必須是自由的,同時對於既有的權威
加以批判,而絕不妥協。
「能在主動地代表著真理與被動地為主子或權威引導之間的選擇。」
知識份子的最大價值在能對權威進行監督,使人不致被權威的政治
性話語所瞞騙。
形成的意義,看待事物的方式,團體間互動,與權威者的關係。知識
份子對內應時懷不滿,對外則要勇於介入社會時政。
對於任何世上的所謂真理,或是權威所宣傳的說法,皆認為那皆必須
經過一樣審查,即是不是具有普遍性,是否適用於全人類。
因為歧異性的納入,各生活領域的知識份子間所秉持的所謂真理亦不
同。加上,為求國家的利益,許多似是而非,或是昔是今非的言論,
更使得自從過去傳統的一貫價值破壞之後,世界上的價值體系呈現出
一種混亂不堪,難以分辨遵從的境地。
於是許多原本極惡難赦的事情,反倒在別的價值體系中形成一種善行
,而被鼓勵去作,這對於受到迫害者是極不公平。而曾切身見證過政
治迫害的薩伊德對於這樣的情形尤為敏感。
相對於理論建構世界局勢的學者而言,薩伊德並不重視這樣的方式,
如此天馬行空的構思,事實上很難完全照顧到世界上各個角落。
薩伊德所追求的正是一個普遍為人類所追尋的真理,而他的方法即是
藉由從各個受迫害例子中,尋得任何與理不符的地方,進而針砭、改
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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